手指抵着下巴将脸抬起来,沈时序垂眸看他,“不允许你这样做,现在你应该搂着我的脖子。”

依言,呆呆的陈嘉之搂住他的脖子。

沈时序把脸埋在他的颈窝,湿润的唇落在耳后那块薄薄的皮肤上,不敢太用辗转吮.吸,沉迷地闻着一切味道。

用习惯了的椰子味沐浴露,最为明显,但陈嘉之身上,从来都有一种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味道。

很淡很淡,要仔细闻才会有。

犹记得上次闻到,是缠绕在头绳上的发丝。

随着一些片段似的喘息响起,唇从耳后来到腮边,嘴角,沈时序抵着陈嘉之的额头,呼吸粗重地问:“可以吻你吗?”

抿了抿唇,陈嘉之没有说话,也没有摇头。

“可以伸舌头吗?”

说罢,嘴唇覆盖上嘴唇,舌尖挑.逗着舌尖,勾.缠中许久。

等到陈嘉之呼吸急促,沈时序拉开距离,一道晶莹剔透的亮线荡回彼此下巴。

微凉,却带着火热的冰。

“O型血的人。”沈时序哑声说,“连唾液都是甜的。”

臊极了,陈嘉之想走,后.腰被大掌牢牢箍回来。

“给点刺激,宝宝。”

看表情,他肯定恼了,以前要么闹要么骂一句,但现在的他只是小声说,“不要。”

这两个字简直让人欲罢不能,尾音都还没散尽,沈时序就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,在闷哼中、得逞般地说,“就是想听这一句。”

澡将近洗了一小时,最后沈时序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,陈嘉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。

地毯上放着手机、书、没喝完的奶,把这些东西一一归位后,沈时序躺上床。

今天简直是里程性的一天,简直完成了史诗级跨越!

他小心翼翼挪动着陈嘉之的头,放进自己臂弯,直到侧脸完全枕在颈窝,均匀的呼吸落在耳边时,他才低低呼出一口气。

得到,拥有,占有,独属的喜悦层层递进,恨不得现在买一万响的鞭炮挂在病房门口劈里啪啦地点燃。

想想就算了,最大尺度也只敢把手搭在腰间,偷偷亲一下,再偷偷亲一下,又怕给人亲醒了,凑得很近,在昏暗光线里,慢慢用眼睛去描摹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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